Friday, February 13, 2015

汉寇主义 Hanism,儒教(主义)Confucianism,道教(主义)Taoism,佛教(主义)Buddhism


以上这些方面在汉支那历史上和平共处,共同发展,并非偶然。
汉寇主义即侵犯性,以能够侵犯为荣,它们发展出了各种侵害技能,从历史上著名的勾践,到汉元帝,到黄盖,司马懿,等等,及36计中描述的更早的事,及36计中最晚的事之后的事直到现在的支那,统统都说明了汉支那主义。这个民族的流氓本性开始于什么时候?没有明确的记录。但汉支那自称有5千年文明史,那就从5千年前开始算起吧。
儒教即谁可以欺侮谁(所谓仁义道德),是侵犯有理主义,给侵犯行为提供理。儒教不是谁也不能侵犯,谁也不能屈服于侵犯,对于儒教而言,侵犯不过是谁进行侵犯的问题,什么人可以侵犯,什么人必须受侵犯。注意,儒教中的侵犯有理不是指 我碰了你一下,我就是有理的,而是要看我跟你比谁更凶狠,更凶狠的是有理的,如果我更凶狠,我碰了你,我是有理的,如果你比我更凶狠,我碰了你,我是无理的,而你可以打死我,因为我这个不如你凶狠的人,竟然碰了你一下?打死我!既然是谁更凶狠谁有理,为什么儒教有尊老爱幼,给老弱病残孕幼让座,礼让,等等好像是弱的侵犯强的?首先,它们都属于侵犯,而不是防卫,都属于不承认你的权利,而不是承认你的权利同时也要求你不要侵犯它们的权利。在其中,侵犯者看上去都是弱者,但它们受到政府的支持及社会中已经接受了邪教儒教的人的支持,是一个政治问题,势力是强大的,所以它们这些弱者能够霸道欺侮人,它们不是弱,而是霸。而若受它们欺侮的人其实更凶残呢,比如简单直接的罪犯(而不是找各种借口进行侵犯的儒教徒罪犯)?它们就立即本质暴露,它们屁也不放一个,没有人对公车上的流氓叫喊尊老爱幼或给老弱病残孕幼让座去侵犯流氓的,甚至,当它们受到了流氓的侵犯,它们连看一眼流氓都不敢,更不用说反抗侵犯,防卫自己了,因为它们自己就是流氓,它们喊了尊老爱幼去耍流氓去侵犯别人,而流氓屈服于更流氓的人,那是流氓的本性,因为它们认的是谁可以欺侮人,而不是谁也不能欺侮谁。
儒教是侵犯有理,给犯罪行为以合理性(在仁义道德的名义下的残忍的流氓犯罪)。那是儒教的工作。道教也是侵犯有理和屈服有理。跟儒教不同的是,道教不是借口仁义道德去耍流氓,而是简单地看谁强谁弱。它同样是流氓恶霸本质,只是比儒教更直接简单,强欺侮弱,弱屈服于强
侵犯有理,还必须跟受害有理结合起来。侵犯者让自己侵犯有理,及让受害者认为侵犯有理,而进行侵害,而受害者受到了侵犯之后,有时还没有达到“成熟”的邪恶境界,内心还有反抗侵犯,这个时候,儒教的理由是,你受害,对侵犯者有利,你承受损失或痛苦,你要想着侵犯者,侵犯者在享受,那是仁义道德,是美德爱心奉献,要你为了表现美德而屈服,或者劝你,你向这个侵犯者屈服,将来你可以找另外的人去侵犯,你会有属于你自己的受害者,去补回你的损失。让受害者不但认为受害有理,还要被迫认为反抗无理,对受害者进行两面夹击,并迫使和诱导受害者走到侵犯者的道路上去。你看汉支那的婆是如何对待媳的,而当屈服于欺侮的媳的梦想成真,有朝一日它有了自己的媳之后,那种精神病态的穷凶极恶地对待自己的媳的魔性,就让你理解了儒教。
而道教也来给理由,告诉受害者:屈服对你自己有理,你今天屈服了,明天可以想办法回击,你屈服并不等于你只能受害,拳头收回来,再打出去,力量会更大,或者,强弱会转换,你等对手变弱了,再攻击也不迟。道教培养你的阴阳性。
在汉支那的阴阳智慧中,你只看到它们屈服以等待时机(等待对方变弱),而看不到它们到自然规律中去寻找机会,以能够更多地利用自然的力量并勇敢地跟对方战斗而胜对方,它们并不到这上面去竞争求胜,也意识不到自然的力量才是决定性的力量及可以被人类发现和利用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它们那种“阴阳智慧”只让它们没有进步甚至越来越弱,而不是让它们在对各种事物的自然本性的认识的进步中越来越强的原因。
而“劝人为善”的佛教做了什么呢?佛教叫人去忍,容,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什么?容什么?给了你好处,你要去忍,要去容吗?叫你去忍、容、退,一定是当你受了侵犯之后。忍、容、退就是叫你不要去反抗侵犯。其本质同样是侵犯者的帮凶佛教在流氓民族汉支那中能够发展起来,并非偶然。
看以上这几个在汉支那社会中占据统治地位的东西,其实都是狼和狈!相辅相成!汉支那这个侵犯性的罪恶民族除了不断地发展出侵犯技能之外,还会在侵犯过程中遇到各种问题,而经过 儒侵害有理主义(侵害和受害都是美德),道屈服有理主义(同时也是侵犯有理主义)(屈服可以更好地回击),佛屈服有理主义(让侵犯者得到满足有助于和平),之后,汉支那的攻击性没有受到否定和纠正,相反,只是得到了帮助、发展和壮大!它们在侵犯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似乎得到了解决:满足侵犯,否定或惩罚反抗,并给予各种自相矛盾的理由。那就是汉支那的5000年“文明史”及“博大精深”的文化“精髓”!
但汉支那主义及儒道佛是否真的帮汉支那这个流氓民族解决了问题了呢?它们自从唐末开始,1100多年来,不断受外辱,甚至被征服,被“禽兽民族”蒙满殖民统治几百年,看上去好像它们的问题不是得到了解决,而是更严重了。但为什么有着巨大数量的汉支那那么无力?除了由它们自己的主义制造出来的内部相互仇恨相互侵害相互攻击外,还有,以上所有这些主义都导致人出现侵犯性,同时在面对侵犯时,精神上失去抵抗性,又因为它们背离自然的力量,它们无法从事实中去发现真理,无法到真理中去找到受到自然规律支持的力量并应用那力量而产生真正的力量,它们的数量及傲慢,在能够利用自然的力量的民族面前,其虚假的力量就被真正的力量所击垮。它们不过是一群傲慢的野兽而已,而且还精神病态,因为禽兽之所以为禽兽,就是因为它们不能认识规律及利用规律,而任何精神正常的人,在被征服了之后,都不会再高高在上地傲慢,而会反思自己的问题。
又一个问题:为什么汉支那不能“谁也不欺侮谁”?为什么一定要人欺侮人(或强的个体欺侮弱的个体,或反过来,让弱的个体在强的政治势力下去霸道地欺侮强的个体)?无论是儒还是道还是佛,都是人可以欺侮人,都不是“无论强弱,平等地谁也不能欺侮谁”,都不是惩罚侵犯者,维护公平去维护合理的关系。为什么汉支那就不能是“谁也不能欺侮谁”?因为强迫症似的人侵犯人定义了汉支那民族!如果汉支那不再人欺侮人,它们就不再是汉民族了!强迫症似的人侵犯人,是汉支那民族的主线。儒、道、佛,不过是不同的侧面或辅助。即使没有儒道佛,即使汉支那仍然是儒道佛之前的汉支那,这个民族也好不了多少。唯一不同的是,或许没有后来的汉支那那么“博大精深”地邪恶,但其民族主体的攻击性,侵犯性,及以侵犯成功为荣的丑恶本性,不会变。(如果变了,它们就不再是汉了。)而汉支那的侵犯性又决定了跟汉支那建立起来的一切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能是人害人,而不能是平等自由公平前提下的互利关系。
汉支那不过是一群侵犯性的流氓,邪恶的侵犯有理同时也是屈服有理的妖魔,及精神病态的低劣人!
一个走在邪路上的民族。5千年来,离合理性越走越远!
历史的进步,并不跟时间成正比。进步需要时间,还更需要在能够导致进步的正确的方向上去,否则,时间只导致它们越来越退步,越来越邪恶和病态。而无论是统治汉支那的哪一种主义,都与进步性没有关系,甚至反进步。那四个主义,也可以解释汉支那的各种历史现象及个人特性。
(说明:当我说”汉支那现象”,”汉支那特性”时,是精确的。当我说”传统价值”,”传统美德”,”传统智慧”,也是精确的。但在我以前写的东西中,有时候对形成汉支那现象、特性、传统的来源,并不精确,有时候把儒道佛等等东西混在一起。这个问题,对于寻找是谁造成了问题,并不精确,但对于寻找汉支那特性的形成机理,解释其行为现象,(某种现象是由什么原因而造成的,)并不受影响,因为只要搞清楚了 “函数”的自变量及应变量,只要函数是精确的,也即什么问题(原因),导致什么现象(结论/结果),或什么现象(结论/结果),是由什么问题造成的(原因),对于汉支那问题的根源就揭示清楚了。)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

Note: Only a member of this blog may post a comment.